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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腿蜷縮在胸前,躲藏成繭,一如等待漫長冬季過去的昆蟲,用你幾乎無法察覺的方式,呼吸,等待。
我反覆聽雷光夏。
搓揉著因寒冷而僵硬的指關節,試圖讓文字更為流暢的宣洩,卻跌跌撞撞,越顯殘破。血液似乎無論怎樣都無法穿透心臟。
一直瞭解自己太容易感傷,太容易忽略,太容易刻意向前。直至此刻,卻是不知道煞車系統在哪兒,不知道按那個鈕,可以嘎然停止。
你一點都不瞭解。你一直以為自己瞭解。亦如我之於你與我之於自己。
關於「瞭解」二字。我們所知的太稀薄。也太脆弱了。
所以甚至你沒能認出我所扮演的角色,吐出的台詞,字字句句向你的控訴。所以甚至你沒能知道冰冷的手腳已逐漸動彈不得。
我反覆聽雷光夏。反覆的唱。
不知道重複,重頭,重新開始。所求為何?
而。你/你。我甚至不知自己是否該繼續吟唱下去。那首 情節/情結 怎麼唱?
十二月。
你好我二十三歲了。越來越不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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